再照顾严辉。
她身心俱疲,只收了自己的衣服,被褥,锅碗瓢盆等必备品,就自顾自离开。
反倒是严辉颇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经习惯被刘金兰伺候了。
以前打归打,闹归闹,事后刘金兰还把他当老公,做饭会做他的,洗衣也会洗他的,怎么今天打完就自己跑了。
那他睡哪?吃啥?
严辉赶紧随便捡自己两身衣服,跟在刘金兰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就像是两个逃难的乞丐,形象惨不忍睹,引得不少人注目。
慢慢的,他们走到一个政府单位的对面街道。
保安匆匆赶过来。
“你们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刘金兰木讷的摇头。
保安就道,“能否麻烦你快步离开这里?有领导过来视察,所以……”
刘金兰低头看看自己,笑了。
明白了,她这样影响市容。
她正要迈步离开,突然听见身后严辉嘴里发出声音。
“大哥……”
刘金兰下意识朝对面看去。
一群穿着正式西装的干部正从高高的台阶缓步走下,他们脚步整齐,气势十足,低声交谈着什么。
其中一人正是严刚。
四十八岁的他神色端肃,正义凛然,有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站在众多干部之间,也丝毫不逊色。
云泥之别。
严辉和刘金兰都同时想起这个词语。
这会的功夫,干部们都坐上专车离开,严辉突然走上前两步,看着保安,认真道。
“里面那个,高个,国字脸,叫严刚的,是我亲大哥。”
保安都经过专业训练,闻言也不受控制的挑眉,显然的不相信,嘴上却道。
“好的,同志。”
严辉极力自证,“你信我,是真的,他叫严刚,我叫严辉,我的身份证呢,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说着他开始翻包,却直接暴露自己被拔掉指甲的右手,有白纱布包着。
严辉瞧着,就愣了神。
车子已经驶离,同事召唤,保安扭头跑回去。
严辉呢喃。
“怎么就不信我呢,真是我大哥,从小到大一起光屁股玩的大哥,饥荒的时候他把粮食都给我吃,我考零蛋的时候挨妈揍,他扑我身上……”
怎么一切就走到这步呢。
严辉蹲在地上,呜咽的哭出声。
刘金兰深深叹气,心里却突然想到:如果贱妹出来,看见耀眼的、光鲜夺目的小玉,也和他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