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平安。”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那些没有用的做什么。”祁言敛下眼眸,喃喃道:“也不知衙门那边怎么样,我这么久没回去,恐怕已经引起混乱了。”
“如果只是刘大人的话,那便不用担心。”俞溪就着祁言的手喝了一口清水:“平时我打点的多了,刘大人虽然贪财爱财,倒也算得上守信用。”
难得从俞溪嘴里听到一句夸奖大梁官宦的话,而且那官员还是祁言极其不屑的刘大人。
酒楼这么大,总有一处地方是贼人的藏身之处。
俞溪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妙了。昏睡着,是不是讲上几句胡话,半夜的时候,更是手脚发凉。
还好他没有头热,说明伤口还没有发炎。祁言忙前忙后照顾了他一晚,直至凌晨的时候,俞溪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丝红润。
累了一晚,祁言感觉头痛,便趴在床边,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昼夜交替,就像夜晚不懂为什么人们在白日工作,白昼也不懂为什么黑夜是一片黑暗。
再次睁开眼,祁言瞳孔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薄纱。
这显然是床铺的顶账,祁言闭了闭眼,因为周围的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缓了一会,祁言再次睁开眼,周围的景色已经渐渐成形。祁言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想要说话可是嗓子沙哑的厉害。
他微微侧头,发现这是一间小厢房,而且看那墙壁红漆,并不是玄胡酒楼。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我去叫主上前来。”
祁言有很多想问的,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婢女模样的女子离开的背影。
女子出去了一刻钟,再次进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华服男子。
男子剑眉星眸,棱角分明的脸上冷漠无比,似乎下一秒就会溢出冰渣。他的长发高高束起,一丝不苟的固定在脑后,凌厉的气场和神色让刚刚醒来的祁言有些发冷。
“主上,他……”
“出去。”那人的声音也如同本人一样,冰冷的可怕。
婢女落寞的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道不甘心的光芒,却依旧恭敬地退下去。
这里没有人敢对这个男人的话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当然,你也可以怀疑,但结果,不得而知。
应该说,知道结果的,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婢女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祁言和那个男人了。
在男人漆黑的瞳孔注视下,祁言强撑着酸痛无力的身躯坐起来,警惕地看着那人。
“你……”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