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罗灵菱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早就习惯了。”
与此同时,金雷宗某处矿脉深处。
“阿嚏!阿嚏!”闫小虎连打数个喷嚏,震得矿洞顶部的碎石簌簌落下。
牛广墨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关切道:“老大,可是身体不适?”
闫小虎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瓮声瓮气道:“无碍,八成是这矿洞里的粉尘作祟”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去把其他兄弟都叫来,这次的事,咱们得一起行动才稳妥。”
“是,老大!”牛广墨抱拳应声,转身快步离去。
……
两日后,太清门山门外。
暮色中,一个黑袍人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缓步而来。
那女孩穿着碎花裙,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
小手紧紧攥着黑袍人的衣角,却又时不时踮起脚尖往山门里张望,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与不安。
黑袍人站定后,缓缓摘下头套,露出乌煞那张刀疤纵横的脸。
他大着嗓门喊道:“别看了,我知道有人在里面。”
说着轻轻推了推身侧的小女孩,“赶紧通报去,就说人带到了——这小丫头是来找她爹的。”
小女孩闻言,怯怯地往前挪了半步,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补充道。
“我、我叫囡囡,我来找我爹,我爹……我爹叫董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