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而言，居然是如虎添翼。

薛清怡放松下来，啧啧两声，“那就行，这次秘密手术的对象也不知道是谁，你去忙吧。”

顾迟云，“……”他叹了口气，“你别多想。”

林悦重新选了几个医药代表让顾迟云挑选，其中一个很早就被pass掉，顾迟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名单里，见顾迟云皱眉盯着名单看，林悦越过去看了眼，说，“他换了一家公司。”

“人的问题，跟公司没关系。”

“好，以后我会注意，那我把这个人拉进黑名单好了，日后都不合作。”

“嗯，医药方面还是要严格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