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呢。
许知春道:“这个故事与你们荣安侯府的确没有半点儿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荣安侯夫人就特别有倾诉欲望,所以没有忍住多说了几句,多谢荣安侯、荣安侯夫人没有嫌我烦,愿意听我说完了故事。”
“你——”
荣安侯听她这么说心里十分不受用,感觉自己被轻视忽视了似的,有点儿不甘心,想说什么又不合适,毕竟他如今和许知春等同于陌生人,他有何资格多说什么呢?
荣安侯夫人也有些意外,随即心里冷笑:装吧,且看她装成什么样!要说她根本不在意、根本不想认回荣安侯府,怎么可能?
她要是真的不想,她就不会折腾出这事儿来了。
不过,她若是做梦想要侯爷和自己求她回去,那她还是早点儿歇了心思吧!
就凭她,也配?
荣安侯夫人微笑道:“这故事听也听完了,现在该说正事儿了吧?梁夫人,我那不成器的外甥,不知梁夫人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梁明朗:“荣安侯夫人,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白宝应当街羞辱咒骂侯夫人、喝命家中奴才殴打侯夫人,您觉得该如何呢?”
荣安侯夫人心里恼羞,只觉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却不得不忍着这股子羞臊和难堪勉强笑道:“话虽如此,可梁夫人到底并没有受伤不是吗?宝应那孩子脾性太过耿直、冲动,这是他的错,如今他被关押了几天也吃了苦头受了罪了,梁夫人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便是,还请梁夫人高抬贵手,饶了他这回吧。”
许知春轻笑:“他被关押吃苦受罪不是应该的吗?我没受伤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我的下人有本事。荣安侯夫人拿此说事,未免有些太无耻了。”
荣安侯夫人气的想吐血,尤其在知道了许知春的真实身世之后更想吐血了——她居然恳求安氏的女儿!
“梁夫人到底想如何?”
“按律法该如何,便如何。”
“你——”
“怎么?莫非按律法办事,反倒不对吗?荣安侯夫人很有意见?”
“呵,既如此,梁夫人何必让我们来这一趟。”
“当然是让你们听故事啊。”
“.”
这破故事谁爱听啊!
荣安侯夫人如何还不明白自己被她戏弄了。
荣安侯也不太高兴,咳了咳,意味深长的提醒许知春:“梁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血浓于水,梁夫人不妨再考虑考虑。”
许知春给气笑了,这么说荣安侯是心里边认了她但是并不想认——大概是怕丢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