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苏阳应着,把摩托车支在院里。
哈孜克紧忙回羊圈了,这些天没换衣服,闻着都臭了。
“去院里摘些菜过来,做个浇头。”
苏阳应了一声,拎起井台边的柳条筐,踩着田埂进了后院。
菜园子里的西红柿熟得透亮,青红交错地坠在秧上;豆角架上的藤蔓爬得老高,嫩荚子一嘟噜一嘟噜地垂着;辣椒棵子更是精神,绿莹莹的尖椒结得密密麻麻——这是本地土种,辣味柔和,炒鸡蛋最香。
他随手摘了几个红透的西红柿,又掐了一把豆角和辣椒,在水井旁的石槽里涮了涮,囫囵切成大块。农家菜不讲刀工,要是能剁点野猪肉进去,用上回熬的猪油一炒,那才叫美。
上回打的野猪,肉早就没了,但是熬的猪油还没舍得用完,用那个炒菜最香。
趁苏老娘在灶台前“刺啦刺啦”炒菜的工夫,苏阳钻进里屋,盘腿坐在炕上,仔细清点着系统空间里的黄口料。
拢共有四块特级鸡油黄,剩下的基本都是一级和二级料。加起来也有三十多公斤,这些料子按照目前市场价,最多几百块钱。
但是苏阳依自然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能准备好材料为黄口料证名后,这就就能翻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价格一度超过了羊脂玉,当时还有“一黄二白三羊脂”的说法。
但是要想让大家信服新的独立玉种,还是挺难的,毕竟这种廉价的替身料,已经深入人心。忽然插上翅膀变凤凰,困难可想而知。
清点完黄口料,苏老娘在屋外喊了一声,“阳子,吃饭了!”
“来了来了。”
“有馕饼子,还有馍,想吃啥吃啥。”
小方桌上摆着个搪瓷大盆,烂糊的洋柿子炖豆角冒着热气,旁边摞着几张焦黄的馕和几个开花馍。
苏老汉正一瘸一拐地从院门口挪进来,肩上扛着根两米多长的葡萄藤,裤脚上还沾着新鲜泥土。
“从你三婶家挖的,”
老汉喘着粗气把藤子靠墙放稳,“大红葡萄,甜得很!咱院里就两棵胡杨遮阴,热得跟馕坑似的。今年栽上,明年就能爬满架......”
苏阳麻利地拎来搪瓷盆,压水井“吱呀吱呀”响了几声,清冽的井水哗啦啦冲在葡萄根上。
“先吃饭,吃完我栽。”
说着,掰了块馕,蘸着菜汤大口吃起来。
“好嘛!”
苏老汉洗洗手,馕饼子夹馍馍,蘸着菜汤子,吃的津津有味。
“阳子,你跟古丽的事咋说啊,这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