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头好,胡杨,雪杉,松树,刺槐等,油性大又耐烧。
但是那边有野狼野猪熊瞎子这种大型野生动物,每年都闹出过人命,所以大家也都避开这里,除非有头铁的不要命。
但是没柴也过不了冬。
家里再有钱,也烧不起煤炭,从十月到年后三月都要烧,几乎是小半年的时间。
哪怕苏阳再能挣钱,家里也不舍得烧那黑黄金。
苏阳回到家里,苏老汉正抽着莫合烟,用唾沫星子卷了一盒。苏阳给他买的两条雪莲,也没见他抽过。
“爸,明天我跟小成哥套车去山里拾点柴,等会去军叔那打条子。”苏阳走到屋里,翻出了苏老汉的雪莲烟,“你这烟要是不抽,我就给军叔送过去,别给整过期了。”
啥??
苏老汉一听,立刻扶墙站了起来。
“你这白眼狼,给老子放下,谁说老子不抽的?”
“那也没见你抽啊,你看都快返潮了。”苏阳顺手撕开盒子,从里面取了一盒。
苏老汉伸手夺了过来,撕开,扯出一根点上,猛嘬了几口,“哪里返潮了?这不好的很吗?”
苏阳讪讪一笑:“没潮就行,我先走了哈。”
苏阳来到村头张军家里,他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红砖瓦房。
一进门就看到胖婶子在井台洗菜。
张军的老婆胖婶是阿克苏那边的人,当年张军跟着兵团第一师开荒拓土,最后扎根在阿克苏,很多单身小伙子都跟本地的姑娘相好结婚。
“婶儿忙着呢,我军叔呢?”
“阳子来了啊,你叔在厨房蒸馍呢。”她顺手一指,厨房里烟雾缭绕,一个人影在里面忙活。
“哎呦,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苏阳伸手往框里拿了一个馒头啃了起来,并将两包烟扔在桌子上,“叔,烟放桌子上了。”
“阳子,你这是干啥呢,乡里乡亲的整这个做啥?”张军一只手提溜着锅盖,一只手往框里拾馍,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都是应该的。”苏阳又说道:“叔,我想明天去山上拾柴,想借头骡子套车。”
张军停下来顿了顿,说道:“阳子,今年入冬早,来借骡子的人也不少,村里也不可能都借,那骡子累死算谁的,以后骡子就按天租,一天十块。”
苏阳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成,我先租两天的,这是二十,压烟底下了。”
张军拾好馍馍,擦了擦手,回到屋里拿了一支笔,把兜里的烟盒子撕开,在背面写起了条子。
“阳子,你拿这个条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