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了满头脏水,嘴里叼着一个酱油瓶子,气的她嗷嗷直喊,一下子从墙头仰下去,摔在自己家院子里浑身直抽抽。
“铁花铁花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铁花铁花我想你,从来没有忘记你!做梦都想报复你!”
我紧贴着房顶,看着黄天赐闹翻了葬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是谁?我到底在哪儿?
黄天赐刚才不会被黄皮子迷了吧?怎么好像他自己就是黄皮子?
我的亲爷,你到底要干啥啊!
“崔道长,你能不能镇住他俩?”
崔道长示意我不用担心,黄天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你且安静看戏,这样的热闹可不是在哪都能看到的,嘿!一家子奇葩!”
此时刘铁花家的几个亲戚已经拿起铁锹水舀子往刘大福身上拍,拍的刘大福抱头鼠窜,气的刘铁花猛吸几口气,狂按自己人中。
“刘大福。你到底要干啥?你把我爹闹腾起来,你家不想娶媳妇了?”
她没注意,刚才跟着乱蹦哒的花猫已经没了影,灵堂后面出现一只大癞蛤蟆的影子。
大癞蛤蟆往灵堂里一跳,棺材里的老人瞬间坐了起来。
“什么声?”
有人听到灵堂中的响动诧异回头,这一眼差点自己魂儿吓飞。
刘老蔫已经跳了出来,双手抬起双脚并拢,像僵尸一样蹦跶两下,吓得所有人拼命往院子外面跑。
“唉呀妈呀造孽啊!大福啊,娘对不起你!当年娘跟老蔫儿不是故意拆散你们,你俩是亲兄妹,你俩不能成家啊!”
刘青家屋里突然爬出来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趴在墙头上一顿拍打地面,哭的声嘶力竭。
一时间所有人都忘了害怕,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奶,你说啥?你说啥呢?我爸咋能跟牛铁花是亲兄妹?那我跟欣欣岂不是姑舅亲?”
刘青不敢相信的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大门外有个年轻女孩儿默默流着眼泪。
“怪不得你跟刘铁花死活不同意我跟欣欣!你……这……啥玩意啊?我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