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新衣服,他都感觉自己很帅。
在大哥的招呼中,推门而出。
“二弟一表人才!”
“大哥仪表堂堂。”
两人先是一顿商业互吹。
李父走在前,两人中间,嫂子大大方方的跟在后面,听着他们两个互吹咯咯直笑。
临近祭祀,村里上比往常热闹许多。
村民都很自觉,这种重要时刻,不再出河捕鱼。
全都换上新衣服,前往祭拜之地。
李火元身穿大氅,是一种带袖的宽松大袍,经过多日宝月的滋养,他的身体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在干瘦如同竹竿。
而是皮肉丰盈,身量挺拔,大氅披在身上,行走之间自有一股俊逸痞气,与寻常麻衣的百姓已有显著区别,十分吸睛。
许多乡民瞧见此状,心思复杂百转。
有羡慕,有嫉妒,有高兴,还有懊悔的,懊悔没有早日与李家大哥结成亲家,白白溜走了“金龟婿。”
等李火元该到成亲的时候,那说不定什么年月去了,自家的姑娘可等不得。
“我当初还想和李家结亲家呢,要是成了,我现在岂不是一样风光?指不定今天去抬牲的人就是我呢?”
“伱家女儿配李家老大?你不嫌寒碜我都嫌,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怎么说话呢?我女儿怎么了?啊,我女儿怎么了?等李家老二到了成亲年纪,女大三,抱金砖!”
“吵吵啥吵吵啥,李火元这般有出息,我看得配县太爷家的千金才够格!”
“那倒是。”
……
午时,村长来找李火元,一行人一同去往堤坝。
村道两侧的小巷中陆陆续续有乡民出来,汇聚到堤坝上。
堤坝附近,有专门祭拜河神的庙宇。
高高的梯形祭台架设在青石砖平台上,足有十三级木质台阶,上去便是一张大方桌,上面摆满瓜果菜蔬。
祭台八方各有一人手持大旗向外站好,一旁还有敲锣的队伍。
李火元还看到赵叔与孙叔。
他们二人一个抓着羊,一個抓着牛,就等上牲。
午时一刻。
所有人都到齐。
乡老们与李火元站在祭台的左侧,一处高门大院的屋檐下,两侧两头石狮子蹲坐,映衬得众人威武不凡。
祭台前站满上千乡民,皆是静默等待。
锵!锵!锵!
咚,咚,咚!
三声锣响。
村长一鼓一步,沿着祭台中轴线走向祭台前,后向左转在祭台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