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这样亲密地接触,他只注意到他们的头发十分缠绵又暧昧地交缠在一起,若不是后头魏婴也摔了一下,他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江澄被灵蝶的动静惊动,转头才看到江厌离一脸担忧又惊愕地看着大家,赶紧动动手臂提醒魏婴赶紧起来,自己也忙不迭将蓝湛拉起来,可再看到自己和魏婴手腕上缠着的已经面目全非的蓝湛的抹额,他一把扯下来塞到蓝湛手里,还顺手释放了几个清洁的法术,直到这抹额恢复了原样才停手。
江厌离真是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只能先招呼大家先回去,“你们失踪一天一夜了,都没觉得肚子饿吗?我们赶紧先回去吧。”
这么一说,三人都觉得又累又饿的,江澄跟魏婴自然一左一右地簇拥着江厌离诉说着自己到底有多么可怜,而被忘在他们身后的蓝湛就只能暗自委屈了。
半路上大家遇上了温情,而温情竟然还大大咧咧地试探:“三位公子这是躲哪里潇洒去了?云深不知处竟然还有大家不知道的隐秘地方不成?”
魏婴开口打哈哈:“这云深不知处自然多得是我们这些外人不知道的隐秘地方,这样的地方我们莲花坞也多着呢,难道单单不夜天没有吗?”
蓝涣、江厌离和聂怀桑暗自偷笑,江澄可说得更加直白了些,“温情姑娘,咱们说着是来听学的,其实本身就是来做客的,正所谓客随主便,总不能仗势欺人,把别人家的地儿,当成了自己家吧。”
温情稍微有些窘迫,眼神却看向隐在一旁大树上的一只枭鸟,这是岐山温氏一贯使用的传讯手段,但看那枭鸟浑身被漆黑的一团黑气包裹,只露出一点骨质化的鸟喙,在场众人还有谁不知道这枭鸟怕是也被温若寒使用阴铁重新改造过呢?
夜里,江澄三人休息好了,便比暗中召集到了蓝启仁的松风水月。
蓝启仁见江澄跟魏婴在大事上总算有些靠谱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暗自点头,面上一贯严肃的表情也略微收敛了些,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来,难得夸赞道:“江公子,魏公子,听忘机说,你们二位此行多有襄助,老夫在此多谢两位了。”
江澄一本正经地应酬道:“哪里哪里,是蓝二公子过誉了。”
双方你来我往又吹捧几句,魏婴就有些受不了了,干脆开口打断蓝启仁跟江澄之间的寒暄:“蓝先生,岐山温氏越发势大,此番还明目张胆派人前来云深不知处刺探消息,蓝氏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啊。”
江澄立马替魏婴撑腰:“蓝先生,阿羡所言并非危言耸听,此前岐山温氏便有意豢养水行渊,还直接驱赶至云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