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习那些陈腐得散发着恶臭的规矩,而同在一个课堂的我,却必须学到最好!”
藏海听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翘起嘴角为萧瑾玥感到莫名的骄傲,一边却也可怜当年孤身一人来京城做质子的香暗荼。
只是,他很快就记起当年在大街上自己被尚且年幼的香暗荼,抽了两鞭子,自此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一事。
对此,他只能看起来轻飘飘的,毫无诚意地说道:“可王爷本就是我大雍公主,合该享受天下人供养……”
香暗荼真是快恨死藏海这个死样子了!
不爱就不爱吧,好歹他们也曾真心实意地做过一段时间朋友啊,更何况她对藏海也只有找回癸玺这一件事隐瞒啊!
香暗荼再次申明:“我母亲不可能是杀害你爹的人,如果当年我们冬夏能送人来京城坐下那么大一桩灭门案,我也不用等到五年前,才能借着陛下的由头,走出质宫,开了枕楼。”
“而且我想要找回癸玺,并不是想要替冬夏复仇的意思,而是癸玺十分不祥,上一次使用癸玺,是因为冬夏有灭国之危,而且使用癸玺的条件也十分苛刻,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做了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