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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不猜也知道,这个东洋娘们欠揍了。
正好,他在唐婉莹和余淑衡身上没有进行尽兴,正好拿南造芸子大练兵。
次日。
天色阴沉。
外面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按照季节推算,快到梅雨时节,往后的两三个月,隔三差五就会下雨。
李季穿着少佐军装,踩着长筒皮靴,精神抖擞着下楼。
来到客厅。
他想要吃早餐。
却发现餐桌上空空如也。
“千禧。”
李季大声喊道。
片刻后,龙泽千禧衣衫不整的从房间出来,光着两个脚丫子,一副昏睡不醒的模样。
她实在太困了,凌晨四点多回来,倒头就睡,也才睡了两个多小时。
“相川君有什么吩咐?”龙泽千禧睡眼蒙胧。
“八嘎。”
李季甩手给了她一巴掌。
龙泽千禧顿时清醒许多:“哈衣。”
“还不快去做早饭。”李季怒喊道。
“哈衣。”
龙泽千禧忙转身去厨房做菜。
李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日本女人天生奴性重,隔三差五的调教一番,她们会越来越听话,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比如龙泽千禧,在他和小季的调教下,奴性渐入骨子里。
再比如南造芸子,已被他调教成一只听话的东洋狗。
过了一会儿。
龙泽千禧把做好的早饭端出来。
李季吃了早饭,提着武士刀出门,而龙泽千禧则收拾餐桌,打扫厨房卫生。
至于南造芸子,她今天别想下地活动。
李季来到院中,打开车门,亲自驾车前往特高课。
来到特高课。
小河夏郎前来向他汇报工作。
“长官。”
小河夏郎神情带着一丝疲惫:“职下昨天去了一趟镇江陈氏,说服他们向大日本帝国捐款两万现大洋,为了表示中日亲善,职下安排帝国军官与陈家人合影几张,照片今天就可以洗出来,明天就能见报。”
“呦西,小河君辛苦。”李季微微点了下头。
“长官,职下不明白,您为何要……?”小河夏郎疑惑道。
“镇江陈氏是江南航运业的龙头老大,为了防止他们被抗日分子蛊惑,所以,我才让你拍下照片,刊登在报纸上,这样一来,镇江陈氏就是中日亲善的代表,他们要想不被抗日分子针对,只能向帝国靠拢,得到帝国的庇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