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城市中心。
高楼林立,霓虹闪烁,宛若一片流光溢彩的星河。
在这其间,某栋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
似乎还有人在忙于工作。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铺着一张柔软厚重的羊毛地毯。
宽大的红木班台桌上,摆放着一个纯金打造的龙形烟灰缸。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有种庸俗炫目的张扬感。
桌后的墙壁上,则悬挂着一幅格调高雅的《千里江山图》摹本。
隐隐透露出此间主人隐藏于土豪装璜中,颇为远大的志向。
潇洒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狼狈无比地跪在墙角处。
原本还算英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眶肿胀,嘴角破裂,甚至还沾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显然他被带到这里后,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揍。
房间中央,那五个看守他的混混正围坐在沙发前的茶几旁,抽着烟,大声喧哗着打牌。
“妈的,对k!炸了!”
“操,怎么又是你赢钱,你小子今天走狗屎运了吗?”
“哈哈,拿来吧你!”
一个嘴里叼着烟的长发男,张开双臂,利索地把桌上的钞票全部扫到自己面前。
正是之前用匕首威胁潇洒,拿球棒砸他脑门的那名混混。
“阿飞,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了?”
输了钱的瘦高个则满脸不服气,骂骂咧咧地站起来。
他走到墙角处,一脚踹在潇洒身上,恶狠狠地骂道:
“都特么怪你这个倒霉鬼,把霉运全传给我了!”
潇洒闷哼一声,疼得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
但他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沙发上的其他人见状,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哄笑起来:
“阿全,输不起就拿人撒气啊?”
“就是,你看你那熊样,给潇洒哥按个摩都这么大劲儿。”
这时,那个疤脸男开口说道:
“行了,下手轻点,等会老大还要问话,弄死了你们谁负责?”
阿全闻言,这才悻悻然地收起腿。
另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吐了个烟圈,有些不耐烦地问:
“疤哥,这都等了大半天,帮主怎么还没来啊?”
“是啊,帮主不是叫我们把人带过来吗?”
其他人也忍不住嘀咕了几句。
“耐心点。”
疤脸男解释道:
“下午我给老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