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师门着想。”
“我师门上下加上看门的老狗,统共五口。大家各自讨生活,只要不死就成。”
“这么想得开?”
江临川点头,躺在床板上,露出享受的模样。
陈观楼一脸的一言难尽。
看样子,他没可能从姓江的身上赚钱。
这分明就是一个劣质客户,可惜长了一张玉面,活该坐监。
江临川看透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调侃道:“陈狱丞,莫要嫌贫爱富。好歹我也交足了银两。”
“行吧,不为难你。”
陈观楼承诺道。
过了几天,有人来探监,探望江临川。
又过了数日,刑部那边突然下了公文,江临川无罪释放。
看着释放文书,陈观楼一脸懵逼,很是疑惑,“这么快就出去了?”
他下了甲字号大牢,先是给江临川道了一声恭喜,“无罪释放。释放文书已经送到天牢,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你这是想通了,不坚持坐牢。我就说嘛,既然咱有这资源,就要利用起来,有些无谓的坚持根本没必要,反而让自己白白受罪。”
江临川罕见的没有反驳,神情凝重,“多谢陈狱丞这些日子的关照。你说的没错,我是想通了,有时候有些事情的确需要剑走偏锋,甚至背负骂名。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陈观楼挑眉,气氛如此严肃,至于吗?
平邑公主又不是丑八怪。皇室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基因改良,男女都长得很好看。
他不走心的随口安慰了一句,“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娶谁不是娶。没必要如此。”
江临川自嘲一笑,并不做解释,收拾收拾,出狱!
早有马车在天牢外等候。
马车很低调很朴素。
江临川看见马车,却如临大敌,前方似有刀山火海等着他。
陈观楼想不通,至于吗至于吗?
睡公主有这么为难吗?
之后,又过了数日。
猛地听说皇帝身边多了一位面容娇美的奉仪郎,天天守在皇帝身边,替皇帝读书。
据说,皇帝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位奉仪郎,每天都要见面,见不到就要发脾气。
据说,原本没有奉仪郎这个差事,皇帝特意为了此人重开此差事,挂在翰林院下面,正宗且正经的朝官。
据说,因为奉仪郎,向来得宠的肖长生都要靠边站。
据说,肖贵妃气得在房里乱砸一通!
听完这么多据说,陈观楼脑子嗡嗡嗡,他就问了一句,“这位奉仪郎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