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
栀栀和司鄞川开上自家车子,带着三个宝前往黄玉莹的度假山庄参加曲慎行黄玉莹的婚礼。
同样是和娘家关系不好。
不同于栀栀连面上情都不屑做,结婚连通知都不通知娘家人一声。
黄玉莹则是自信自己如今能拿捏住渣爹继母,大大方方将人请来参加婚礼了。
她要让渣爹继母亲眼看着她越过越好。
让他们悔不当初。
渣爹碍于曲家权势确实不敢反抗。
再加上如今黄玉莹有出息,靠着开度假山庄卖高端菜品和水果赚得盆满钵满。
他还指望着黄玉莹能带着他一起享福呢,怎么可能捣乱?
婚礼全程一直试图找黄玉莹打亲情牌,就连婚礼致辞也说得眼泪八叉情真意切。
要不是栀栀清楚地知道内情,还以为这家伙真是个好父亲呢。
只能说人为了钱,什么都能演得出来。
黄玉莹继母和继母生的几个孩子倒是对此颇为不满。
但有黄父全力镇压,几人也不敢乱说什么,只能坐在一边独自生闷气。
栀栀看够了戏,带着三个儿子去给新人滚过新床,一家五口就驱车离开了。
回家路上,她没忍住问司鄞川。
“鄞川,你觉得你那发小曲慎行是什么人?还有他的家人又是什么样的人?”
司鄞川手放在方向盘上,姿态慵懒地靠在车后座上,笑道:
“别担心,慎行这人虽然平时算计颇多,但为人还是挺正派的,不会做什么凉薄之事的。”
黄玉莹那点神秘几乎被他们看穿了。
他轻咳一声,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为了保护黄玉莹的安全,曲慎行还利用自己背后的势力为其遮掩过不少次痕迹。”
“要是黄玉莹不嫁曲慎行,以后估计也落不了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黄玉莹无权无势,却大大咧咧地向外显示自己的不凡,和小儿抱金砖过闹市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曲慎行,早不知被哪些势力的人掳走研究了。
栀栀侧身看了眼司鄞川,似笑非笑道: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娶我可没给你带来什么利益,你说你将来会不会也因为利益,转而另娶新欢啊?”
司鄞川头皮一麻,苦笑道:
“小姑奶奶,我对你的心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就差没叫你踩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我怎么敢变心啊。”
“哼,那可不一定。”
栀栀抱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