帔,十里红妆,三十六台大轿风风光光将栀栀抬进门。”
“不过我手上有不少我母亲去世后留给我的东西,到时候就都交给栀栀打理,她是想自己用,还是将来卖出去换钱都行。”
钟凛说得隐晦,夏老三他们可能听不懂,夏栀栀却懂了。
原来这又是一个隐形的富豪。
看样子,家境应该和第一世那个男凤凰老公有的拼。
栀栀想的大差不差,钟凛的奶奶和亲妈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手里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当年虽说为了国家抗战捐出去了一大半,但剩下的财富也是一般人奋斗好几辈子都赚不到的。
钟凛亲妈早年病故,爷爷担心儿子和儿媳起什么歪心思,一早就将钟凛亲妈的东西交给他了。
剩下的奶奶的东西,爷爷将来至少也会分给他这个嫡长孙一半,
钟凛的假期有限,只留了一天置办东西的时间,第三天两人就按这边的规矩举办了婚礼,然后紧接着就跟着钟凛随军去了。
都没来得及洞房。
钟凛的军区在一座海岛上,现在任职旅长一职,算是国内少有的年轻有为的军官了。
没办法,自打摄政王版钟凛穿来后,凭借着高超的武功,在军中如鱼得水,在战场上更是屡立奇功。
部队就算想压他也没理由。
这个职位不仅可以申请一个大房子,也达到了请保姆的标准,要不然钟凛也不会急吼吼请假来找栀栀结婚。
两人连续倒了两趟火车,又坐了一个多小时轮船,就在夏栀栀烦躁得想发脾气时,终于抵达目的地。
“栀栀,小心点。”
下船时,钟凛和伺候老佛爷似的,小心翼翼地扶着栀栀,另一只手和身上则是大包小包的,看着别提多委屈了。
一直到两人走远,走下船的军嫂们这才敢说话。
“原来这就是钟旅长的媳妇,长得也太漂亮了吧,跟仙女似的,不怪钟旅长一个月三四封信的寄!”
这是生怕哄不好媳妇,跟人跑了吧?
“哼,得了吧,光长得漂亮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贤惠,一路上尽耍小脾气叫钟旅长哄了。
下了船更是眼睛跟瞎了似的。
钟旅长身上大包小包都挂不下了,她不帮着分担点也就算了,还非得矫情的叫钟旅长扶她。
等着吧,这种人钟旅长估计也就新鲜一时,两人肯定长久不了。”
邓秀荣尖酸刻薄道。
原本她还想把自己的亲妹妹介绍给钟旅长呢,谁知道这人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