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信赖,不管许清欢怎么挑拨,两个孩子就是不信。
不信也就算了,转头还给夏栀栀打电话告状。
夏栀栀这个恶毒女人,竟然因为这个就教唆孩子把这事嚷嚷了出去,搞得整个家属院都知道她心思恶毒,故意离间人母子感情。
所以,许清欢对夏栀栀可谓是积怨甚深,一点不欢迎夏栀栀两个孩子来麻烦她男人。
她把自己想法和岑卫国说了一下,岑卫国不仅不理解,反而觉得她小肚鸡肠。
“两个成年的孩子,都能独立生活了,肯定也麻烦不到我们太多,你何必因为那些陈年旧事斤斤计较。”
许清欢一听这话,保养得宜的面容扭曲了下,语气有些冲道:“你说什么?我斤斤计较?”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前妻的德行,对待你和对待下人似的,每次使唤你做事都那么理直气壮,我这不也是心疼你吗?”
说到最后,语气还是稍微软化了些。
到底是受封建闺训长大的,习惯了以夫为天,不怎么敢忤逆丈夫。
岑卫国却并不感动她的这份体贴,“这有什么的,她就是那样的人,我都习惯了。”
说实在的,不管是原主,还是夏栀栀,都非常高傲。
不过原主是高傲中带着冷漠,不屑于多看那些看不上的人一眼。
夏栀栀却是高傲中满是霸道蛮横颐指气使,不管辱骂别人什么,或者使唤别人做什么,都相当理直气壮。
尤其是每次使唤岑卫国做事时,都要提一嘴要不是她给岑家老两口送终,老两口现在都不知道烂哪儿了。
岑卫国顿时就没话说了。
没办法,这份恩情是真真的,他想抵赖都抵赖不得。
听到岑卫国带着淡淡纵容的语气,许清欢心里又是一堵。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岑卫国,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还对夏栀栀余情未了。”
要不平时那么精明霸道一人,怎么一遇上夏栀栀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说没有一点其他心思,她是万万不信的。
岑卫国擦拭子弹模型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头皱起,不悦道:“你胡说什么呢?有功夫出去把衣服洗了,少瞎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逃避的口吻,可把许清欢气得够呛,她觉得自己问这么一句就是自取其辱,气的一甩手,跑出了院里吭哧吭哧洗起了衣服。
她把手里的衣服当做夏栀栀和岑卫国,使劲搓啊搓,恨不得把衣服搓烂了。
可惜衣服是的确良材质的,怎么都搓不烂。
气的许清欢将手里的衣服砸进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