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嘴。
遭罪是指定得遭罪的,可终究是能多活一会。
苏婉儿料定了,老太太还留的有后手,只要徐德胜还想知道存宝那仓库在啥地方,老太太的后手就能派得上用场!
“徐先生谬赞了。
我苏晚一介女流,又是人人唾弃的窑姐,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不过,今日我家老夫人一番话,倒是让我开了眼长了见识。
徐先生若想取宝……呃,赫赫……赫赫……”
摇曳的油灯下,苏婉儿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面色平静的徐德胜!
就在刚才,徐德胜毫无征兆的抬手切了苏婉儿的喉咙!
手很稳,一沾即走,好似那白腻的脖颈有毒一般。
赫赫声中,苏婉儿瞪圆了眼睛,缓缓栽倒,死不瞑目。
老太太仿佛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一般,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鸡爪一般干枯的手,想要点上她那比旁人长的烟袋杆子抽上一口,终究是没能成功。
“老夫人觉得,我徐德胜一路撵着你们,是为了老吴家的财宝?
未免也太小看我徐德胜了吧?”
“那,那是为何?你想要取宝,我告诉你位置……”
咔嗒。
徐德胜压根不听老太太絮叨,直接抬手捏碎了对方的喉管。
破败的屋里头,徐德胜默默站在摇曳的油灯下,直到确认苏婉儿和吴家老太太彻底断了气,这才转身离去。
徐德胜离开不过半个钟头,就有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
开门放进屋的寒风,吹的那盏油灯差点熄灭,来人看清楚屋内的情况,一声叹息,转身带上房门,随之消失在雪夜之中。
追踪许久,终于了却了这段因果,徐德胜去了一趟济宁,把事情给廖洪大略说了一遍。
又特意给柳正骨拍了封电报,写去了一封信。
电报里头自然不可能细讲究,内容全在信里头呢。
这封信,徐德胜把自己掌握的情况,不论真假,全都十分客观的阐述了一遍。
莫要看老徐是个练拳的,他本职工作可是曹家当年培养的伙计,还是重点培养的优秀员工。
识字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便是迎来送往揣摩心意,以及生意行里的各种关窍,徐德胜也是信手拈来的。
若不是没赶上好时候,恐怕他眼下最少也得是独当一面的大掌柜。
也就是那一回为了瞅一眼曹念祖,跟着董大奎跑去靠山屯那一趟,实在是没招了,被董先生当猴耍。
该说不说的,万幸结果徐德胜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