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元载道:“你还得马上去找到韦全、元乾、张横财三人,让他们统一口供。”
“臣马上就去!”
元载即刻翻身上马,迅速的离开东宫,自北面的景耀门出了长安,再绕往城西的庄园。
韦全、元乾、张横财三人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因此都在庄园里等候指示,不敢擅自行动。
“事已至此,臣等就各自返回公廨,等着三司会审,走一步看一步。”
等元载离开后,薛锈三人一起作揖告辞。
“去吧、去吧……”
李俨烦躁的挥手示意三人可以走了,再留下来也于事无补,徒添烦恼而已。
等三人走远之后,李俨越想越郁闷。
自己钱没赚到赔了好几万贯不说,竟然还酿出这么大的案子,弄不好太子之位都保不住,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呜呜……”
李俨越想越恼火,忍不住鼻泗横流,嚎啕大哭。
“我真是没用啊,本想赚点钱招募一批属于自己的卫率,谁曾想竟然弄成这般局面?我算什么太子啊,我不想活了……”
望着丈夫的窝囊样子,韦熏儿忍不住呵斥一声:“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能哭出银子来还是能够哭出军队来?
三司会审也不是吃素的,万一韦良昭、元载被人识破是顶罪,最后还得查到你的头上来!”
“啊?”
李俨登时吓得不哭了,急忙掏出手帕擦拭了下鼻涕:“那怎么办?孤还想当太子啊,孤要是被废了,你们娘俩往后就要吃苦了。”
韦熏儿在殿内走来走去:“那你就别像个娘们一样怨天尤人,哭哭啼啼,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好好好,本宫不哭了,不就是赔了四万贯嘛,等我将来当上皇帝,这些都不值一提!”
尽管心如割肉,但李俨也只能自己劝慰自己。
韦熏儿道:“要让韦良昭、元载顺利顶罪,我们还得活动一番,我现在就去一趟忠王府去找姑母与张庭,让她们跟三叔透个话,此事千万别牵扯到你。
另外,我还得回家一趟,让我阿耶跟皇甫尚书说一声,这事千万不能把你卷进去。”
李俨闻言大喜:“哈哈……对对对,还是爱妃有主意,大理寺卿是孤的三叔、刑部尚书是你爹的挚友,咱们怕什么?”
“对了,你再让你爹跟韦陟说一声,让他尽快结案。这三司都是咱们自己的人,那就不用怕他们深入调查了!”
韦熏儿翻了个白眼道:“你可能不知道,这韦陟虽然和我阿耶同族,但却貌合神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