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寒枭在熬了出n遍一坨黑糊糊的成品后,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强行抓着白宇让他传授经验,终于才熬出来一碗像模像样的。
然后迫不及待地拿到了苏七浅面前邀功。
寒枭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勺,苏七浅感觉自己好像在嚼蜂蜜味的软膏,不算难吃,但也不算好吃。
不过这可是加了特级恢复剂的好东西,她不会浪费的。
从小父母就告诉她,要对食物有敬畏之心,因为世界上还有很多吃不饱饭的人们。
种花家的人们能吃上饱饭也不过才几十年的时间。
看着她乖乖进食的模样,又看见她身上醒目刺眼的红痕,寒枭刚平息不久的愤怒又遏制不住地燃起。
他就应该把那条死蛇碎尸万段。
苏七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一左一右的桩子询问道:
“凛渊呢?”
他应该从暴动中恢复了吧?
陷入暴动的哨兵真的太吓人了,苏七浅心想自己是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场面了。
寒枭没好气地搭理一句,“你还想着他干什么?看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苏七浅攥了攥被子,“不,凛渊的暴动有蹊跷。”
她望着二人娓娓道来,“凛渊参加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才为他做完精神梳理,他的状态很好,完全没有理由因为简单的格斗就陷入暴动。”
“有人在害他。”
苏七浅深吸一口气,和凛渊深度链接后,她似乎和他之间有了一些感应。
她从始至终都很清醒。
她不想他死去。
她要救他。
虽然过程令她不是很愉快。
但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讨要玩偶的呆样,他在湖边对自己深情地告白,他会日复一日地为她换着花样做美食,他会无条件地尊重自己的一切意愿,会将自己的需求时刻放在第一位,会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永远忠诚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被自己的原生家庭孤立了二十余年,未曾获得过父爱。
也没有享受过公平的母爱。
就算生长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中,他也没有黑化,没有将自己的痛苦和不幸发泄在别人身上。
就像一朵从污浊的淤泥中生长出的荷花。
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可除了自己,却没有人能够站在他的身后,去接纳他,去保护他了。
黑屿动了动眸子,“我早就已经查过那天他比赛前后能够接触到的所有人了。”
苏七浅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