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胡特男爵躺在一顶遮阳伞下,身边传来砰砰砰的嘈杂声,很像是有人在边上打架传来的声音。
“怎么?有事找我?”
“男爵大人,关于您说找人调解的事,我想要个确切时间,大概什么时候能见到效果?”
凌笑说着,凌玉挤进了镜头里,接着她往下说:“大人,今天有人带打手来挑衅,笑笑气不过,跟他打了一架!万幸,有真神保佑,她没有受伤,可是明天呢?能保证次次都不受伤吗?卡师的手是财富,万一在战斗中受伤,就相当于断送了职业生涯,难道您想看到笑笑在制卡中再无寸进?以您的地位,必定知道镇上的三大材料收购商,他们怎会允许其他人来分一杯羹?要是没有您出面调解,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恳请您尽快派人来!”
胡特男爵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你是?”
“凌玉。”
“你就是凌玉啊。”
胡特男爵的低语让凌笑皱了一下眉。
她从来没有跟男爵提到过堂姐凌玉,为什记么他会说这样的话?
难道他早就知道堂姐?
视频那头传来武器相接的乒乒乓乓声,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喉咙要害被一把红缨长、枪顶住,流出了一丝血,显然是分出了胜负。
“没劲。”胡特男爵乏味极了。
两个差了一大等级的人对打,不到两分钟就出了结果。
一个巅峰c级卡修居然还打不过一个半吊子卡修兼卡师?
打败韩七还可以说是出其不意地偷袭,普通d卡都无法破开肉、体防御的陈武又是怎么在正面战斗中输给d卡的?
胡特男爵百思不得其解,把酒杯放到一旁,坐起身说:“够了,下去吧。”
两个表演的骑士鞠了个躬,离开了院子。
“男爵大人?”凌玉又叫了一声。
“我是交代了一个人,让他出面调解这事,但很不凑巧,他近两日不在镇上,才没有第一时间介入此事。”胡特男爵紧紧盯着凌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要我帮的忙,我已经让人去做了,速度快不快,也不仅仅是我一人说了算。”
“男爵贵为诺丁城领主,都无法说了算,还有谁可以?”凌玉不甘心地说。
“任何一件事,都得双方愿意配合才能出结果,光是我一个人使劲,怎么能成事?你们说,对不对?”胡特男爵又躺回去,半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
他什么意思?
凌玉退开一步,用口型问凌笑。
如果说凌笑刚才还没想通,现在听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