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不是说下个月吗?”陈艾园惊奇一叫,她并没有为之一笑,她现在最不希望姐姐生的是余海的骨肉,虽然自己清楚不想婚姻,但姐姐与自己共上一个男人总有扯不清的事。
“我姐姐生孩子了,你要开始分心了,这些我都知道的,你说,你到底怎样做选择?
余海起身离去阳台。
陈艾园并没有因为余海的回避而终止,追着出来问:“你说,你到底怎样?”
余海:“你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这样说话呢?”
陈艾园:“这话迟早是要说,何不如现在说。”
余海:“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要婚姻,可你却这么逼问我,哎,也许你我都是完好一对情人,而且终身情人,但你姐姐不会答应我就这样当孩子父亲的。”
陈艾园看看外面的车辆和街上的行人,很久后说:“我不想让一个孩子生活在神秘中,这样吧,我去说服我姐姐,让她答应离开钟老板,让孩子从小就知道真正亲身父亲是谁。”
“你能在这时候让你姐姐安心住月子吗?你怎么了?老是在这时候把这些事情抖出来。”余海说。
想想余海的话有理,陈艾园暂停了嘴。
但陈艾园还是违反常理地在姐姐面前把不该讲的话题扯出来了。
姐姐陈艾铃当然不高兴,但也得面对现实。
“姐姐,”陈艾园:“我知道自己说这些对现在的你,是一种不尊重,但如果有一天孩子长大了,突然给他一个惊讶,这对孩子来说是打击,所以我认为你坐完月子后就开始考虑了。”
陈艾铃深沉地说:“你不是跟他很好吗?你不正是需要婚姻吗?”
“孩子重要还是我的婚姻重要?孩子的生父无法改变,人的婚姻可以换人,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陈艾园说。
陈艾铃:“妹妹,怎么会是这样呢?你和我怎么就这样把余海当着一个水果递来递去的赠送呢?作什么孽啊。”
“其实,你打的算盘我觉得不是很如意,你认为有了这孩子,可以完全把控钟先明,我想如果钟先明突然产生什么样的念头,从而挖掘出这当中的秘密,你不就是刀下的鬼魂?钟先明这种人,他会让容忍你的行为破坏他的形象吗?”
陈艾铃:“求你了,别再强迫我好吗?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当上这二奶你知道吗?你不可能让姐姐前功尽弃吧?我说了,姐姐既然走到了今天,就有能力走好下一步的路。现在钟先明根本一点都不知道,你别因为自己的搅掺使他什么都知道吧。”
“那你说,要打算弄到什么程度才把这戏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