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了?”
“不打扰了,快做吧,我在我办公室等着你。”戴云山笑着离开办公厅。
等到整理好资料,把头伸出窗外,市区的上空已换成了电灯的光线。
天黑尽了!刘兰小声说给自己听。
戴云山走出办公室,和刘兰一起下楼。
戴云山驾驶的车在市区里穿梭。
车子停在一家酒楼门前。
服务生把戴云和刘兰引领一间包箱。
点的菜肴足够流水线上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如果要加上酒水,那就是白领的月工资了。
戴云山酒后吐真情。
“刘经理啊”,“他说:“现在在你看来,也许认为我是多么幸福的人,其实并非外人想象的那么美好,十多年前我来深市,说是来打拼,不如说是干苦工,深南大道的马路有我流下的汗水,从这个工地到那个工地,干了四年的建筑,后来进了一家工厂,从流水线工人到班组小领班,再到车间主任,当了三年主任,我想我该创业了,一咬牙,一跺脚离开了工厂。在那时候,创业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搞不好亏本了,就是大街上的乞丐,跟着我出来的女人跑了,她说什么?说跟着一个大脑发热做事的人在一起,迟早是败家子的典型事例,不想等着饥寒交迫的来临。我失恋了,我没了足够的创业资金,因为那女人把一部分钱拿走了。我还应该创业吗?我想我必须创业,但,一个严峻的,不可忽视的问题———资金,去哪要?不早不晚,我遇上了汪娟,汪鹃是大学毕业生,在认识我之前她的收入比我高,而他父母在内地来说也算是中层了,她发现我是个有志气的人,决定跟我走在一起,也愿意跟我创业,但前提必须是,我终身不能对她有任何过激的言行,否则她不会跟她父母要钱来补助资金的不足。所以,在工厂里,我是总经理,在家里,我是一个债务人,永远还不清汪娟,因为她那笔资本总是增值的。”
刘兰忍不住笑起来:“好就好在你有了汪姐的资助,好就好在那笔资金不是贷款,而是一辈子都不需偿还的资金。如果汪姐真要你还,你就打欠条,让你的继承人儿子来还,让她的继承人儿子来收债。”
戴云山笑:“是啊,夫妻间不存在欠债还债,但我是因为这而丧失了男人应有的说话权。”
“戴老板,你不要背后说汪姐的坏话啊,小心我给他告密!”
“我说小刘啊,一个男人受到老婆管制的太多,应该是件痛苦的事吧?哎,你没有经历婚姻不知道婚姻的苦涩。”戴云山变得沮丧起来。
“我知道了,婚姻是一块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