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与鱼鳃同时一开一合，似乎吞吐着什么。

在柳青蛇芯子的感知中，随着老鳝与鲤鱼嘴巴开合，赤红的炁体，被吞进嘴里，再吐出黑色浊气。

这只是蛇芯的感知，若是柳青有人一样的视觉，就能清晰的看见，此时银白色的月华，被两只河妖精怪，吞入腹中，再吐出灰黑浊气，周而复始。

机缘。

吐纳。

柳青福灵心至，也张开嘴巴，朝向峨眉月的方向，一边开合嘴巴，一边吞吐。

只要自己学会了这吐纳法，便能有了蜕凡化妖的资本。

柳青一遍一遍的开合嘴巴，吞吐。

可惜，蛇芯子的感知中，并无赤红炁体降临，身体也无异样感觉。

想到情报的提醒，柳青压住焦躁的心，耐着性子，模仿着鲤鱼的吞吐。

无他，老鳝离得远，鲤鱼离得近，且又有鱼鳃作伐，能让柳青观察模仿的更清晰。

尽管拥有人类的思维，也耐住性子不再焦躁，但柳青接下来尝试许久，依旧无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