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必异么?”
顾留白摇了摇头,好奇道,“我不知道啊,为什么?”
“你师兄是被你师兄的师兄带回来的,你师兄的师兄发现他的时候,他都快饿死了。”耶律月理道,“那时候河北道大旱,你师兄的父亲好不容易从亲戚家借到些粮,但是和他一起借粮的一个好友却偷偷的赶着马车自己跑了。你师兄的娘因此饿死了,你师兄的父亲带着你师兄去追杀他那个好友,也饿死在了路上。而偷良走的他父亲的那个好友,是个胡人。估计他的父亲在临死前都对他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他才经常骂我小蛮女,说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顾留白沉默了好大一会。
怪不得冲谦老道见谁都不亲近,见谁都是恶声恶气的样子。
他看着耶律月理闪闪发光的眼睛,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那我师兄这么恨胡人,都接纳了你,你的这份真心,都像是化解了他心中的这份仇恨呢。”
耶律月理抱着顾留白,异常的满足,但黑团团却忍不住想比画,“摸什么脑袋,摸她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