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次三番,裴云蕖也只能承认自己肯定不是顾留白的对手,这时候她也终于没有了一开始的扭捏,让顾留白帮自己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肢,同时有些惆怅的说道,“想不到我裴云蕖也变成了一个妇人了啊。”
其实顾留白和裴云蕖她们不怎么习惯宗圣宫,但大婚那日她们和顾留白虽然假装着没有看见冲谦老道眼睛里的泪花,他们还是知道冲谦老道是真将顾留白看成亲人。
他说他是顾留白在长安唯一的长辈,但顾留白又何尝不是他在长安唯一的亲人。
所以她们和顾留白商议好了,还是不急着搬出宗圣宫,总不能按着太常寺的繁文缛节一办完,就显得嫌弃宗圣宫似的,赶紧就跑了。
宗圣宫其实也清净得很。
虽然多了些伺候的人,但冲谦老道连吃食都习惯自己弄,所以几处内殿他也不让人进入,当然顾留白这些人除外。
顾留白倒是也故意带着裴云蕖等人在他眼门前晃,还要点菜,“师兄啊,我听月理说,你做的烩羊头特别好吃啊,今天我想吃烩羊头,还有葫芦鸡也来一个。桂花凉糕也整点?......哎,师兄,我还没说完你拔剑做什么?”
顾留白贱还是比较贱的,不过冲谦老道虽然拔剑砍他,但夜幕降临之前,伙房里却还是飘出了烩羊头和葫芦鸡的香气。
……
这万事开头难,四个公主和一个神女如此相处融洽,既然让裴云蕖起了个头,顾留白心想这群小妮子恐怕是要按着和自己确定关系的顺序来了。
他估摸着接下来就是上官昭仪,然后是裴云华,然后是怀贞公主,最后是耶律月理。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吃完宗圣宫家宴之后,这四个公主一转眼就不见人影,留下了一个耶律月理。
耶律月理还想帮忙收碗收碟子,结果冲谦老道让她和顾留白赶紧滚犊子。
顾留白嘴贱就说了一句,“师兄,你是让我们赶紧滚犊子,还是赶紧滚床上?这滚床上还早吧?”
冲谦老道怎么看顾留白都不顺眼,又想拔剑砍顾留白的时候,顾留白却认真道,“师兄,我明天想吃蟹黄肉饼、羊羹,鲜虾炙、黄河鲤鱼…”
飞快说完菜名,他才拉着耶律月理一溜烟的跑了。
听着耶律月理银铃般的笑声,冲谦老道黑沉着的脸却慢慢缓和起来。
他慢慢的开始收拾碗筷,就像是一个寻常的老人。
顾留白其实和耶律月理接触的次数也多,他也熟悉耶律月理的性格,所以他也不怕耶律月理郁闷,直接偷偷的问道,“她们怎么把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