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是透的?薄薄一层布料,连爷爷的配偶都能看见。】
【怪不得反派没动静,光压枪就够辛苦了是吧?】
看着弹幕上一连串偷笑的表情。
卿啾连忙低头。
这一低头,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衬衫的异样。
过于单薄的丝质布料。
穿得稍微久一些,肤色和轮廓就会透出来。
卿啾越发羞耻。
他低下头,匆匆翻出外套套好。
等遮住身体。
卿啾裹着外套,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一抬头。
少年薄唇紧抿,像是在不高兴。
卿啾越发无措。
他不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只好看向四周寻找蛛丝马迹。
传言说秦淮渝有洁癖。
这话不假。
卿啾能看到的部分,就连地板都干干净净。
没有一丝灰尘。
卿啾看了看地板,没忍住又看了看自己。
他不算邋遢。
但因为来回奔波,鞋上不可避免的沾了灰。
尘埃落在地板上。
像是弄脏了这里般,碍眼的格格不入。
卿啾把自己缩了起来。
他无所适从。
自卑心态发作,总觉得是因为没有客房。
秦淮渝才会留下他。
但从小到大,卿啾一直都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他组织着语言。
最后,在秦淮渝去客厅准备饮料时。
卿啾鼓起勇气问道:
“张叔在哪?”
秦淮渝垂眸,将青瓷茶盏递给他。
语气漫不经心。
“找张叔?想出去玩吗?”
少年掀起眼皮。
神色间慵懒不再,似乎很感兴趣。
卿啾低下头。
指尖摩挲着杯沿,卿啾开口,声音很低。
“不是……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搬去找张叔住。”
卿啾想的简单。
如果没有客房,他去住佣人房也可以。
反正他不挑,住哪里都可以。
结果话音落下。
“咔嚓——”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回响。
卿啾连忙抬头。
他左顾右看,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却见少年垂眸。
薄唇紧抿,好看的掌心间躺着一堆碎瓷。
“为什么?”
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
卿啾茫然时。
秦淮渝抬手,不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