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特别的。
春喜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追问:“既然驸马没有抗旨,那便是愿意放弃旧爱好好跟公主过日子,为何会不如意?难道是驸马那位旧爱做了什么?”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驸马早就与那位断了来往。”
“夫君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在驸马和公主成婚后,那位就嫁给太傅幼子,做了太傅府的五夫人,婚后没多久就随夫去了翁州常住。”
翁州和瀚京相距千里,两人确实不太可能藕断丝连。
春喜点点头,准备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腰肢被箍住,春喜顿觉不妙,连忙提醒:“夫君,饭还没吃完呢,我刚刚才吃了两口。”
沈清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春喜往屋里走:“无妨,晚点儿吃也一样。”
“晚点儿饭菜就冷了。”
春喜试图挣扎,沈清渊关上门,把她抵在门上:“为夫可以帮夫人热。”
“可是……唔!”
春喜话没说完,就被封了唇。
许是要证明自己不比十七八的愣头青差,沈清渊表现得相当勇猛,春喜的腰都差点儿被门板磨破皮。
沈清渊最后遵守承诺去热了饭菜,春喜却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日春喜没出门,甚至连床都没下,就在屋里休息,傍晚时分,她接到萧清禾的来信,约她两日后在醉仙楼吃饭。
禾儿这信来得挺快的,她还以为要等好些时日呢。
两日后,春喜按时赴约,她到醉仙楼时,萧清禾已经到了。
好些日子不见,萧清禾倒是没什么变化,精神瞧着也不错。
萧清禾没让雀枝在屋里伺候,等春喜落了座,主动开口:“今日我是特意来向小婶婶道歉的。”
“禾儿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反而是我上次没有与你商量就擅作主张,应该是我道歉才是。”
“小婶婶没有跟我商量,是想让我借机看清枕边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并非有意欺瞒,反而是要帮我,若我连这点都分不清,就枉费小婶婶这一番苦心了。”
萧清禾语气释然,目光却很坚定,显然已经做好抉择。
春喜松了口气,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禾儿如此聪慧,日后定会好运连连。”
两人同饮,喝完,萧清禾再度开口:“我已下定决心与卫凌泽和离。”
春喜眼前一亮,连忙又给萧清禾倒了杯酒,“禾儿,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你这样好的姑娘,就该被人疼着宠着,万万不该为了不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