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升猛然转身,眼神阴狠:“你以为这一纸金册便可定我之罪?我为大明建策十年,岂容一纸抹黑!”
苏怀远也拔剑而出,直指太子:“今日不成,便是我死,也要带他归西!”
殿中大乱!
然而早在殿外,朱瀚早布下‘铁血三骑’,苏怀远刚跃起便被一箭封喉。
许文升被数名侍卫压制在地,怒吼连连:“你们会后悔的,朱瀚,你不过是个外姓穿越来的……”
他猛地咬舌吐血,竟试图自尽,却被朱瀚一把按住脉门,冷声道:“你若死,我怎能让你吐尽所有真话?”
朱元璋震怒之余,长叹不止。
他望向朱瀚,又望向朱标:“若无尔等,朕竟不知朝堂已黑到如此。”
他挥袖命道:“许文升、苏怀远一党,尽数抄家问斩,东厂即日整编。”
众臣跪拜:“遵旨!”
殿后一片肃杀。
事毕,朱标随朱瀚同行,缓步于御花园。
“皇叔,你说……我是否真能胜任太子之位?”
“你不是孤身一人。”
朱瀚轻笑,“你有我,有刘伯温,有万千忠臣,何惧前路?”
朱标感激拱手:“若登基一日,皇叔之恩,铭记不忘。”
“别谢得太早。”
朱瀚回头,笑意藏锋,“你父皇那道圣旨还未下呢。”
就在此时,一名小太监急奔而至:“王爷,陛下传您入内。”
朱瀚挑眉:“我倒要看看,这次他又想给我安什么职。”
朱标笑了:“只怕不是职,而是更重的担子了。”
朱瀚摇头叹道:“重不重的,我倒不怕。只要你不让我白忙一场,这大明……我还能替你扛。”
朱瀚步入宫门时,宫墙上依稀还残留着夜色的冷气。
那一缕缕微弱的晨曦穿透宫殿的檐角,洒在红色的宫砖上。
朱标紧随其后,二人并肩走在这条熟悉的宫廷小道上,心中都没有真正的平静。
特别是朱标,尽管父皇已放下心中的疑虑,但他心中的焦虑与沉重却并未因此减轻。
“皇叔,父皇传召我入宫,我……”朱标微微顿了顿,目光有些不确定地扫向朱瀚。
“我该如何面对他?”
朱瀚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稳如磐石。太子之位,若心浮气躁,便会暴露出不稳定的迹象。
父皇所求的,不过是你能始终如一地守住自己的责任。”
“可如果他再次提及许文升的事呢?”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