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天,陈国泰在港城开始与文物大亨们谈文物交易的时候,远在灵江县的雷华勇从陈国泰灵江‘豪宅’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哎呀,头好疼......真是喝酒误事啊。”
雷华勇按摩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脸上露出无奈苦笑。
他昨天上午抵达灵江县之后,以前的一帮老兄弟们全都请假不上班,与他热烈相聚。
昨天中午和晚上连续两场酒席下来,他的身体就是铁打的也顶不住。
终于是烂醉如泥地躺在了陈国泰灵江‘豪宅’的床上。
而且今天睡到了将近10点钟才醒过来。
睁开眼睛躺在床上又缓了一阵,雷华勇才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摇摇晃晃地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洗漱。
他睡的这间卧室外面就是客厅。
此时陈国泰的大侄子陈必兴正在客厅里陪着灵江县外事办的主任王志江和工作人员唐兵在喝茶聊天。
“大伯你醒了啊?热水一直都给你备着呢。我去给你倒好......”
看到雷华勇打开房门,比雷华勇只小了两三岁的陈必兴立即站起身走到雷华勇面前,对雷华勇恭恭敬敬地说道。
“呃,必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客气。你现在好歹也是钢铁厂运输处的副处长了。咱们各论各的就行。”
听到陈必兴的称呼,雷华勇一下子觉得头大,赶忙摆手苦笑着说道。
“那不行。你既然是我六叔的生死兄弟,我就绝对不能乱了辈分。当年是怎么叫你,现在也一样叫你。”
已经今非昔比的陈必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有多了不起,很是认真地说道。
“哎,算了。随你吧......”雷华勇再次摇头。
“雷先生今天上午有什么安排,直接给我说就行。”
这时候王志江也站起身来到雷华勇面前,很是热情地说道。
此时王志江心里暗暗有些嘀咕,很不明白县府为什么要对雷华勇如此看重。
只以雷华勇的表面身份而论,他只是在港城经营着一家不太大超市的小小港商。而且以前还是本县钢铁厂的普通小工人。
这样的身份怎么都不可能值得县府专门派出他这个科级干部,带上陪同工作人员以及一辆小轿车全天候‘伺候’着。
他却是不知道,就在雷华勇在羊城上火车之时,灵江县的县级领导就得到了更上面的通知,让灵江县一定要把雷华勇接待好。
“呃......王科长客气了。咱们县府也太客气了。这样麻烦你们,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