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明白。”
齐庆行礼离开。
“勇哥,京城户籍管理机构没有为难你吧?”
待齐庆走远,陈国泰收敛了笑意,脸色有点严肃地问雷华勇道。
前几天陈国泰决定让雷华勇加入港籍之后,立即就给雷华勇打去了问询电话。
雷华勇并没有感到为难,当场就答应下来,然后第二天就直接告诉陈国泰京城那边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原本以为我这种情况多少都会遭到他们的鄙视,或者是挑刺。但他们都表现得很无所谓,没有半点为难我的意思。他们说只要我在港城入籍之后,将新的身份证明传真回去,他们马上就给我销户。”雷华勇爽快地说道。
“他们真的没有对你仔细询问,或者是质询调查?”陈国泰继续问道。
“真的没有。他们不但什么都没问,态度也很和气。”雷华勇说道。
“那就好。”
陈国泰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是在电话里直接给雷华勇说的这事。本意也就是看看国家的反应。
而现在国家的反应基本上就是在告诉他,国家不会故意给他找茬。
陈国泰就感到现在他与国家之间虽然还没有直接接触,但默契程度好像已经更加高了一些。
“国泰兄弟,有一件关于你家里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
雷华勇忽然犹豫了一下,脸色有点为难地说道。
“你说呢......咱两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你要说的还是我的家事。”
陈国泰心里微微一紧,接着就稍稍无语地说道。
“昨天我例行过去松树胡同看望袁茜阿姨和秀云弟妹以及几个孩子的时候,你大儿子陈必忠悄悄地告诉我说他妈妈在前一天的晚上躲在被窝里哭得很厉害......”雷华勇吞吞吐吐地说道。
“秀云躲着哭得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谁欺负她了?”
陈国泰心头一惊,眼神一厉。
“呃......根本就没人欺负她......一定要说有人欺负她的话,那,那也只能是你自己吧?”
雷华勇看了看陈国泰,颇有点一言难尽地说道。
“是我欺负她?勇哥你开什么玩笑......我与海蓝之间虽然早年间有那回事,但我现在敢对天发誓,我与海蓝在这些天来的相处当中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根本就没有乱来,没有对不起她和孩子。”
陈国泰神色一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