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诚呢?你的亲生儿子陆逸呢?他们难道就不无辜吗?”
白郁金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像玻璃刮擦金属般刺耳:“陆逸?那个疯子?安然,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你居然会为他打抱不平?”
“他不是。”梦安然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才是那个疯子!你把亲生儿子当实验品,注射那些该死的药剂!陆逸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白郁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猛地挣扎起来,镣铐深深勒进皮肉:“你懂什么!陆逸是唯一成功的作品!他聪慧,大胆!他很快就会只忠诚于我了!是你……是你!是你偷走了我的作品!是你偷走了他的忠诚!”
“呵……”梦安然仰头望着天花板,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讽刺又那么悲哀。仅一瞬间,她又恢复冷静,目光如针刺向白郁金:“陆逸是你的作品,那陆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