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再蕴养，未必不能蕴养出来，然而……他想到了人王的话，道灵这东西，为何要外在呢？

万道唯我，我……不是灵吗？

以我养道，不比养灵更强吗？

既然不需要……何必还养灵呢，耽误时间。

刹那，李皓走入了自己的大道长河，忽然，血肉横飞，无数大道之力，涌入体内，让李皓气息暴涨。

养我之灵！

我修神文，神文为我，我为势！

借此机会，彻底断掉外在之灵，猛虎，其实也是我，现在的我，还是我，势在，神在，灵便在！

这是人王的道。

李皓，也在博采众长！

人王的道好用，我就参考，龙战的道好用，我也会参考，大家的道好用，我都会参考……没必要局限于一道，没必要非要坚持一条未知之道。

以我养灵！

李皓刹那间，仿佛回到了银月时期，回到了化为银月天意的时期，天意，不是一种道灵吗？

也应该算是吧？

而我……也许……

他看向混沌大道，笑了，混沌，好像没了主心骨了，混沌大道的灵，好像没了。

有，也很微弱。

那我……现在融入了混沌大道，能否鸠占鹊巢，我为混沌之灵呢？

他不知道。

但是，不介意试试。

刹那，他好像一步跨入了混沌大道之中，无数混沌之力，蜂拥而来，瞬间将他之前消耗，全部填补。

势起！

剑意生！

以身为灵，万道养灵。

混沌大道，无所不容，无所不包。

这一刻的李皓，压根没管其他人，而是自顾自地做自己的，几位八阶，阻挡一会还是可以的，混天此刻也已经抵达。

忽然止步！

脸色微动，而李皓声音传荡而来：“前辈无需管我这边，去天方那边便是……”

“你……”

混天微微变色，好像看出了什么，脸色微动，忽然消失不见。

李皓，好像真的不需要他的帮忙。

……

这一刻的李皓，伫立在混沌大道之中，仿佛看穿了什么，笑了：“九阶……都在这大道深处吗？这混沌大道中，那些有序之道，都是你们立身之地吗？我……找到你们了！”

九阶，居然都在混沌大道深处，虽然早有预料，可是，当确定了这一点，李皓又喜又悲。

喜的是，我知道他们的藏身地了。

悲的是，我想复活人……这些人，就是我最大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