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问的是哪方面？”

“……”敢情你藏了还不止一方面？

叶绾绾掌间漂浮着黑花，“魔族？”

“不是。”

沈南舟淡声道，“他们想要杀人，不用这种手段，想杀就杀了，没那么多余的脑子。”

叶绾绾：“……也是，不是魔族，看来这个就是……”

沈南舟淡声道，“堕仙之术。”

叶绾绾神色平静，“五师兄与我猜的一样呢。”

沈南舟注意着她转换的称呼，知道她心情不佳，思索片刻，道：“其实你想要研究这花，不难。”

叶绾绾抬头。

“跟柳在溪一样，深入虎穴。”

叶绾绾似笑非笑，“小师弟，虽然我生气你当初又抓我回去，但我也不至于把你扔进去受这种苦吧。”

沈南舟沉思，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道：“我没说自己进去，也没说让你进去。”他笑了起来，“这空间战场人这么多，抓几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轻声里透着一丝狠意，“反正，死也就死了。”

正抱着丹药啃着的梦灵跟星泽，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梦灵咬了一口的丹药还没吃下去，险些噎死自己。

它转头看向了星泽，“幸好啊。”

幸好不是跟他啊！

这小子，跟反派有什么差别。

叶绾绾却没好气，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干什么，刚看了柳在溪那个样子，难道我们也要抓别人进去啊。”

沈南舟也没阻止她弄乱自己头发的举动，“抓归元门的。”

叶绾绾思索，“这个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

沈南舟：“你要，我现在就去。”

眼看他转身就要走，叶绾绾阻止了：“其实也不用这步，我是有一个想法的。”

沈南舟立刻回身，声音冰冷，“你不要拿自己冒险。”

叶绾绾歪头，笑着道：“你猜到了？”

沈南舟沉着脸，疾走两步，逼近了叶绾绾。

“叶绾绾，这不是开玩笑，柳在溪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现在走到这步并不容易，难道你还要过回以前的日子吗？”

巷子里，沈南舟知道有她布下的禁制，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的一切，他也没有再藏着两个人的过往。

他当年捡到叶绾绾时，她是怎样的，沈南舟比谁都清楚。

行尸走肉。

她就是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后来他把李万知拉过来，给她注入新的信念，给她灌输要给无上宗复仇，要让他们好看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