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败给自己!”
窦建德既羞且惭,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沉声道:“夫人金言,振聋发聩!我窦建德焉是因一时之败,便就灰心丧气之人?昔日豪情,与夫人的承诺,我不敢有倏忽之忘!我意已决!便从夫人之计,明天,我就向大王请求出城,亲督高雅贤营进战,趁机回复宇文化及,并与高雅贤谋议举事之策。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先取城东,再图汲县。成败在此一举,我必倾尽全力,不负夫人期望!……可还有一点,夫人,我却有忧。”
“又有何忧?”
窦建德攥住曹氏的手,说道:“夫人,明天大王若是允了我出城,我却担心,夫人没法从我出城。我在城外举事后,夫人身在城中,可该如何是好?”
曹氏眸光坚定,轻抚窦建德手背,柔声说道:“夫君放心,贱妾自有脱身的办法。”
“夫人有何办法?”
曹氏将自己的办法说了。
窦建德佩服说道:“夫人智勇兼备,惜乎是个女儿身!若为丈夫,何愁功名不立!”
次日上午,窦建德求见李善道,提出了出城督战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