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阅他们索性就等他们进城之后,最后一个进的。
蛙哥附在殷云庭的玉佩里,有些担心这样也进不了。
殷云庭他们的马车看着就是行驶很远的路途来的,车轮也比别人马车多沾了些泥土。
“停车。”
官差拦下了他们的马车。
这马车本来是青柏在驶,现在要分开几批入城,就换成了殷云庭自己驶车。
官差打量了殷云庭一眼,略有些眼熟。
“从哪来?”
“我本就住在京城,这些日子出门去接父亲叔父进京团聚。”殷云庭说。
官差以剑鞘掀开了车帘,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殷长行和翁颂之。
他看了看殷长行,又看看殷云庭,眉眼是有一点想似。
“进吧。”
他放下了剑,挥了挥手让他们进去。
而在他刚才以剑来挑车帘时,殷长行看了一眼他的剑。
马车进了城门。
“那个官差的剑鞘上,沾了一种煞。奇怪了。”殷长行对翁颂之说。
“守城门的官差,按理来说就是守城门,不会去做别的差事吧?”他问殷云庭。
“若无意外,不会。”
殷云庭也觉得奇怪。
“爷!”
一道声音欢喜响起,墨棋激动地奔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殷云庭倒是有些讶异。他并没有传信给墨棋说自己具体回京的时间。
不过,这一年半没见,墨棋明显长高了半个头,也褪去了几分稚气。
车帘打开着,墨棋看到了殷长行和翁颂之,赶紧先行了礼。
“老爷,叔老爷!您二位也来京城了?”
怪不得是他们自家主子爷在赶车呢。
墨棋赶紧爬上马车,接过了鞭子。
“小墨棋长大了。”翁颂之笑了笑。
他见墨棋的次数,比殷长行更多。
一路上,墨棋叽叽喳喳,倒是跟他们说了不少事。
而在殷云庭他们的马车进城后,古三量和吕颂也走进了京城。
皇城气势,扑面而来。
他们站在京城的大街上,一时不知往哪边走。
“二位,第一次来京城?”
一男子走到他们身边,开口问。
“你们二位是玄门中人吧?”他又压低了声音。
看得这么明显?
古三量就笑了笑,“这位朋友也是?”
这男人穿着一件蓝色素布袍,发髻扎着同色发带,眉毛相当浓,鼻大嘴唇厚,皮肤较深色,背着一个包袱,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