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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被童欣的态度噎了一下,哭声顿住,脸上交织着难堪、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她看向我,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童欣说得对,”我适时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疏离,甚至比刚才更冷,“我累了,需要休息。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没必要。江梓的事,自有法律处理,与你无关。请回吧!”
最后三个字,斩钉截铁。
江悦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灰败。
她用力地摇头,视线越过童欣,死死锁在我脸上:
“江河,我知道......我以前,我混蛋!我不是人!可是江梓她......她是我妹妹,她做出这种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