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各种监护仪器的管线,冰冷的液体正通过手背的留置针流入血管。
左肩被厚厚的绷带包裹固定,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
“是谁干的呀?”
“江梓......”我费力地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沫。
安宁失忆了自然不认识江梓是谁,她有些茫然道:“她为什么要杀你?”
“被逼无路了吧,我也是不小心,就......”
安宁也许是见我说话困难,她急忙对我说道:“你先别说这么多话了,先好好休息吧。”
我轻轻点头,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向安宁的手掌探去。
我先是轻轻碰了她的手背一下,她微微往回收了一下。
我便也没再继续了,就这么看着她就很好了。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