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实的。
可是
我看着眼前这个蜷缩在床头的女人。
她是安宁,是我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是我亏欠最多、承诺要守护的人。
她如今伤痕累累,记忆破碎,如同惊弓之鸟。
我又怎么可能将她放弃?
而“童欣”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就像一个突兀闯入她混乱世界的、充满威胁的符号。
告诉她重要,无异于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将她推向更深的绝望和疏离。
告诉她不重要,那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是对童欣的背叛,更是对我自己内心的否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床头灯昏黄的光晕在我们之间流淌,勾勒出彼此沉默而凝重的剪影。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感受到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