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吗?
还是
单纯地不想再待在这个空间里,听我和童欣的对话?
我关掉电脑屏幕,端起那盘没怎么动过的水果,走出了书房。
客厅里空无一人,甘婷大概已经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二楼,安宁房间的门紧闭着,门缝底下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她睡了吗?
我站在走廊上,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想敲门,手抬起又放下。
该说什么?问她是不是不开心?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还是
解释自己和童欣的通话?
所有的解释,在她此刻的沉默面前,都显得苍白而徒劳。
她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地震,而我,或许正是那震源之一。
最终,我只是端着那盘水果,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水果放在桌上,我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