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轿厢内壁映出我和安宁的身影。
她微微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呼吸似乎都放轻了些。
那份紧张感几乎肉眼可见。
“别紧张,没事的。”我放柔了声音,试图安抚她,“公司里的很多人你都认识,只是......对他们来说,你可能‘消失’了很久。惊讶是肯定的,但大家都很想念你。”
她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眼神里却依然带着对未知的忐忑:
“我知道。就是......感觉像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考试,题目还是自己以前出过的,偏偏一道都记不起来了。”
这个比喻让我心里一酸。
她努力想表现得轻松,但那份巨大的茫然和压力是藏不住的。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