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个满脸严肃、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的江淮节度使哪去了?
那个君临天下、挥袖间群雄惧让、谈笑间灭国毁城的郑皇哪去了?
“哎,你说台上这小女娃怎么样?”
“好,沈棠姑娘才艺双绝,姿色更是倾城容貌,品性上佳,而且还是江南人,吴侬软语、最是勾魂摄魄~”
听到凌晨这么说,老文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了回来,端起彩桌上的清茗品了一口,神神叨叨的说道:
“既然你对她评价这么高,不如朕叫人暗中联系一下这家楼的东家,把她赎出来送到你府里如何?
要是你担心柠儿那孩子吃醋的话,朕在城里给你寻一处别苑,将她养在里面,对外就说是新建的内库分支,只许你一人进出,怎么样?”
怎么样?
那不变态么!
人家姑娘日子过得好好的,站在万人中央享受着瞩目荣光,万一有个金龟婿真心喜欢了,赎出去红袖添香、西窗剪烛不好么?你强行拉出去关起来,你当那是金丝鸟笼中雀啊?
“哎呀陛下!不要再去扯那些有的没的了,我要那块地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老文呵呵一笑,抬手示意焦躁的凌晨先坐下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朕记得你对购置房舍从来不感兴趣的~”
凌晨的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思索了一下后,朝着身后乔装打扮的何关和立在门口的两个御林金卫扬了一下脸,叫他们滚蛋。
等到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老文两个人。凌晨这才身子微微前倾,对老文目光灼灼的说道:
“陛下,臣有个疑惑一直不解,想请教您一下。”
“讲。”
“您说……这剑门关,具体有多高呢?”
话音刚落,原本还一脸色相、望着楼下的沈棠姑娘傻笑连连、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老文,表情并没有变,但凌晨明显能感受他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文训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凌晨,君臣二人静静对视着,皆是露出了不言而喻的笑意。
这一刻,像极了当初在汝南书房的那个夜晚,静坐闲谈之间,天下尽在掌握。
“墙高五丈七尺,隘谷五百步,最窄处五十步。城上置兵五千,在粮草充足、防料齐备的情况下,没有三万人日夜不停的攀登攻打,必不得过。”
凌晨听后点了点头,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露出了一副神秘得意之色——
“若是臣有办法绕过此处,在关隘后方部署一支四千人马的劲旅呢?”
文训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