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暂时不动这些世族高门,那是大贤良师的法旨。
豫州渠帅闻言,心中一凛,顿时闭嘴不言。
而不管那些世族高门如何‘愚昧’,这一仗他们终归是要继续打下去的。
眼下那处曾经名声不算显著的香积寺,就仿佛黑夜里的巨大篝火。
只要它还在那里点亮一日,他们就不得不前仆后继地扑上去。
不死不休!
……
“随某——杀!”
尸山血海之中,一年轻小将手持长刀于敌阵浴血冲杀。
在他身后的则是一支明显与镇辽军整体格格不入的持刀武卒。
不,准确的说,这些持刀武卒与整个战场的冲霄煞气都有些违和。
尤其是那一颗颗未戴兜鍪的秃瓢脑壳,光洁溜溜。
鲜血沐浴之下,每一次挥刀都是一副怒目金刚之相。
可在收刀后,却又展露慈悲之色。
只不过违和归违和,却无法否认他们战力之强悍。
褪去僧袍,外罩镇辽黑甲的他们,手中的兵刃也从曾经的棍棒,换成了长柄大刀。
据说此刀,是那位燕国公‘灵机一动’后的产物,甚至亲自为之赐名——陌刀。
大步前行间,形如刀墙前推!
挥刀劈砍,更是人马俱碎!
此刻一众临阵观战的镇辽军将眼看此陌刀步阵的恐怖威力,忍不住感慨道。
“若是当初咱们有此刀在手,应付始毕那条疯狗,定能轻松不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