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从覃墨年口中听出点端倪。
“难道你当年为了我……”
覃墨年笑而不语,握住她的手指十分缱绻,“我觉得很值。”
祁月笙笑着贴近他耳朵,“我却觉得你很蠢,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在覃坖和两个妹妹眼里,父母是又在亲亲密密地咬耳朵了。
却不知道,在亲密的背后,是彼此胶着对峙的情绪。
覃墨年凝着妻子闪着凉丝丝凶光的眼睛,噗嗤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就算骂我是恋爱脑,我也不会生气的,覃太太。”
“如果不是我恋爱脑,我现在娶不到覃太太,也不会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祁月笙抿唇看着他,他眼底的赤诚,是十几年如一日的。
他把恋爱看得很重要。
“那你当年跟我算得那么清楚。”
看吧,女人总是会在意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覃墨年倒也不是非得把她战胜才可以,只是觉得自己挺冤的。
“那不是你当初,也跟温时隽纠缠不清吗?”
话音落下,覃墨年就怪自己嘴还是太快了。他漆黑的双眸无辜地眨了眨,“对不起。”
祁月笙砸了下他的腿,力气挺大的——她最近新报了一个跆拳道班级,打了几节基础,回家就开始连力气。
覃墨年感慨:“果真有所长进。”
祁月笙:“那是。”
不过比起他来,还是差一点的。覃墨年在心底骄矜道。
祁月笙瞪了瞪他,发现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娇蛮了。这都是身边这位娇生惯养的结果。
覃墨年摸摸鼻子,发现对媳妇的“瞪”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根本不是瞪,而是“水是眼波横”好不好?
“等这次回去,我们去看看他吧?”伤感爬满她的眼,覃墨年摸摸她,知道每次提起温时隽,妻子都无比难受。
“我们好久没去过了。”覃墨年怅惘地说,一年一次,是惯例。
祁月笙:“我们也顺便去看看梓萱和温矜吧?”
覃墨年颔首:“这几年温矜的身体恢复情况不错。”
“找到了合适的心脏配型,一切都在朝着合适的方向发展。”
祁月笙看着他眉心微微一蹙,遂两只手一起抓住他的右手虎口。
“你反对覃皎和温矜在一起吗?”
覃墨年摇头,“为什么要反对?顺其自然就好了。”
祁月笙:“温矜也很聪明,长得也很英俊,如果身体能更健康一点——”
覃墨年打断她,“只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