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潮湿的牛皮档案袋被重重摔在刑侦支队的会议桌上,纸张摩擦声混着压抑的呼吸,陆川的手指关节重重叩击着李建国的照片:“催债公司员工,惯用暴力手段,过去五年有七次故意伤害案底。”他抽出几张泛黄的调解协议书,指腹划过“田丰”这个名字,“而这位远途科技的副总,三个月前开始频繁向地下钱庄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