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阮玉书似乎笑了，魔佛心中刚有不妙，就感觉后心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有尖锐之物贯穿了祂体外的魔甲。

有人瞒过祂的感知，偷袭了祂！

甚至祂在受创之前，没有一丝一毫征兆，占据的诸多未来之中也没有这个可能。

“负心薄性者，杀！”

恨意绵绵的呢喃传进魔佛耳畔，似乎再漫长的时光也无法洗刷，让祂双眸的惊疑凝固。

虽然声调是妖皇的没错，可是，这种语气，魔佛怎么可能遗忘？

“凤兮！”

看着从身后破体而出的妖圣枪，感受到那透明无形的毁灭之火，正在灼烧着自身魔躯，魔佛内心一时间充满疑惑。

当年痴情于祂的妖圣风兮，为什么没陨落？

似乎与魔佛心有灵犀，感受到了魔佛的疑惑。

重重时空外的妖皇殿，白纱帘幕后走出一位女性，容貌美丽到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集合了世间所有美好，气息略有怪异，似乎洁白的纸上出现了一滴墨点。

妖皇！人祖！

风兮双眸露出笑意，嘲讽之意十足，有一丝快意，祂道：“当初即将身陨时，我以最后一点灵光顶替了妖皇娘娘，接受祂的过去未来与烙印，成为了祂做减求空的产物。”

所以，祂此时样貌，是妖皇的模样。

唯有这种彼岸者才能察觉的怪异感，才能证明祂的真实身份。

“当初你虽然没有登临彼岸，可是你有天道怪物，有轮回印，加上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底牌，我也没有把握将你一击必杀，所以，我隐忍万古，看着你登临彼岸，看你崛起，看你逍遥……”

“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等这一击，为了等这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妖圣似乎有了倾诉之处，一口气说出了这些年的隐忍与谋划。

“那次你失去天道怪物，虽然重新得到了自由身，但也再非道果雏形，更是没有了轮回印，可在平心与苏孟的合围之下，也绝对难以逃出生天。”

“死吧。”

妖圣说到此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握住的妖圣枪也轻轻震荡了起来。

无形之火乍现，从魔佛体内溢出来，也似乎住了魔佛的行动，让祂一时间难以做出有效反抗。

与此同时，摩罗化身也从毁灭深渊之中走出，一半绽放金色佛光，一半绽放黝黑魔气，可谓半佛半魔。

而在出手那一刻，顿时无上真佛气息显现，克制佛门，同样也克制魔佛，将其束缚在了原地。

“无上真佛对佛门的克制还真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