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惹伤感罢了。
“姑娘,我们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跟着姑娘......”
两个人异口同声,“那是死,我们也想跟着姑娘......”
薛凝摸了摸她们的头,“傻丫头,我是要去敲登闻鼓,做我必须做之事,而你们......你们有你们的以后,虽然我可能看不见了,但我知道,你们定然会活的好好的
不要说傻话了,若是想要我安心,你们就听话,按照我说的去作吧......”
两个人心里难过极了,“姑娘,那登闻鼓必须要敲吗?这科举徇私舞弊之事,实在是牵连太广......”
薛凝知道她们担心自己,但却说道,“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也必须去做,总要有人去做。
你们忘了,嬷嬷死了
为嬷嬷,也未司正大人,也未这天下,没有公道的读书人
若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能换来这个公道,那我薛凝这条命,倒是值得的......”
左右,她的生命,也陷入了倒计时,没有多久可活了。
忍冬跟春草知道,姑娘说了必须去做,那一定是对的是,一定是高风亮节之事,让人敬佩之事。
就如同当初,薛凝为谢县主敲那登闻鼓鸣冤,也像在漠北,薛凝为所有贫苦百姓鸣冤
薛凝就是这样的薛凝,整个京都城里,再也找不出的小女娘。
明明是最纤瘦的身子,内里却是诸多男子也不如的气节坚韧,胸怀大义。
也是这样的薛凝,让她们两个丫鬟,佩服,敬仰,誓死想要追随!
就在忍冬跟春草,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院子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响,然后推开了
忍冬跟春草,连忙守在薛凝身前,然后看向门口。
只见走进来的人,是薛有道还有薛严
薛凝眸光敛了敛,见到两个人进来,脸上却没有半点意料之外。
薛凝气定神闲的拿起了茶盏,小口喝茶,平静的样子,让走路带风的薛有道,眉心蹙了蹙。
“薛凝,我这个父亲来了,你也不知道让下人给我端上来一杯热茶吗?”
薛有道话落,冷哼一声,“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你没有规矩,下人也没有规矩,我与你兄长进院子,你都不知道起身行礼
我看,你自打跟薛家断了关系,你是半点礼数都没了。当初你回京城之后,我就让你母亲,好好给你立规矩,让你学礼仪。
结果,你母亲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导致你这些年,半点长进都没有,简直是不知所谓!”
薛有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