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的死也定与那人有关!”孟晚思忖道,要不然难道是闲的没事干,看到尸体不报案,反而偷偷埋起来吗?
两人又讨论了几句,但目前线索太少,光靠猜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宋亭舟把饼子都吃光,又刷牙洗漱了一番。
白日里两人都亲的有些热切,夜里在床上躺下,免不了又纠缠到了一起。
透过帷帐的缝隙能看到宋亭舟裸着胸膛,结实的臂膀撑在孟晚两侧,每一块肌肉都随着动作自然起伏。
他身上紧密的皮肉透着健康的光泽,放松时又变成优美的线条,蕴藏着随时能爆发的力量。上覆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每一次运动都像是在演绎力量与美学的融合。
孟晚难耐的仰着脖颈,宋亭舟动作狂野而急切,亲的他都快招架不住了,脖颈上全是对方留下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这会儿宋亭舟又不是白日里成熟稳重的宋大人了,仿佛是头比雪狼还野性难服的饿狼,可见前些日子还是饿得狠了。
搬家时定制的大床虽然结实,但从外间还是能听见某些要命的响动。闹到深夜,宋亭舟才穿着亵衣亵裤去厨房提了两桶温水回来。
孟晚迷迷糊糊的随他收拾,半梦半醒的时候,仿佛听见了一句。
“明日我可能要去德庆县亲自走一趟。”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果然床边已经没了宋亭舟的身影。
“黄叶!”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欸!”黄叶小跑着进来,“怎么了夫郎?”他在外面晾被褥,开春暖和了之后雨水便不要钱的下,整日极难见到太阳。好不容易赶上晴天,家里的被子褥子席子,都要搬到外头晒上一会儿,不然晴日下一瞬便会变成乌云蔽日。
孟晚先猛灌了一杯床头放着的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才询问道:“大人是去衙门了还是出远门了?”
黄叶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大人吃过早饭就去衙门了呀?并没说要出远门。”
孟晚了然,那就是还没走。
“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若是大人一会儿回来收拾东西,记得叫我。”
“知道了夫郎。”黄叶将窗户各开了一条缝隙,让外头的风能吹到屋里,放缓脚步轻轻带上门离开。
孟晚在床上闭目躺了会儿,骤然听到外面黄叶生气的低声抱怨,“真是的,怎么又阴天了啊!我刚把被褥都搬出来……”
后面他声音更是低不可闻,想必是在忙着干活。
孟晚没睁眼睛,过了会儿果然传来雨打房檐的滴答声,吵得他再也没心思睡觉,干脆爬起来洗漱一番,然后帮宋亭舟收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