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来和你就没什么干系,小事一桩,你也不要太过介怀。只是我登门许久,不见老夫人一眼说不过去,这便过去向她老人家请安。”
孟晚好说话的时候是真好说话,无缘无故被骂了,不报复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他去杜老夫人那里说了什么,总之那个有了身子的兰姨娘基本是关在她的小院里不许出来走动了,月红既然忠的是兰姨娘的心,也就跟她一起关在院里,
他回家把这件事当个乐子说给宋亭舟听,岂料引起了对方警觉。
宋亭舟暗自腹诽:他家晚儿在赫山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当地人当活财神,使人不敢轻慢,让他都忘了之前有多少人觊觎他的美貌。
“明日你去府衙。”
孟晚:“?”
他纳闷的问:“我去府衙做什么?有什么手续让雪生或者唐妗霜去走不行吗?”
“咳。”宋亭舟故作正经的说出有些离谱的话,“我见衙内掌管推勾狱讼的推官整日下衙,他夫人都去府衙门口接他。有时还拿些点心去看望他……”
孟晚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对着自己夫君那张义正言辞的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接吧,反正平时宋亭舟也没少接自己,习惯就好。
第二天宋亭舟临走时还指定了孟晚的衣服款式,当然,还是用那种不经意的语气,“咱们乔迁宴那天,你那件朱红色罗衣好像不错。”
孟晚躺在床上,实在没忍住掀开帷幔扔了个枕头出去。
枕头被宋亭舟稳稳接住,“晚儿穿什么都好看,是我多言,莫要恼了。”
等宋亭舟真的出门走了,孟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底爬了起来找到那件朱红色的罗纱衣挂在屏风旁,下午换上它去府衙门口接宋亭舟。
他在府衙门口观察了一会儿,果真见有位年龄略小的女娘。大约是新婚,只有十六七岁左右,容貌秀丽,穿了件提了花的淡蓝色细棉布襦裙,左臂上挎着个菜篮子出现在府衙大门外。
哪怕今天是中秋佳节,放在北方已经开始穿上长袖褙子,可空气湿度极高,像被蒸笼蒸着的岭南依旧还是热的。
府衙门口左右两侧各栽种了两棵垂柳,树下有小片的树荫,刚巧孟晚和那个女娘一人站在了一棵树下。
孟晚本身的存在感就很强,穿了件朱红的薄衫外套更添了两分。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岁月没有削减他的容颜,反而让他从一颗漂亮端正的青涩花苞,长成多情又灿烂的鲜花。璀璨又美艳,那张脸在朱衣的映照下,热烈的夺人心魄。
那个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