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就将这毒妇带回村子处置。”
“家务事?”
宋亭舟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而后猛地一拍惊堂木,坚硬的木板发出沉闷又庄严的声音,震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声音冷若寒冰,“涉及到人命官司,怎可私下动刑解决,尔等是置国法而不顾吗?还是在质疑当今圣上!”
天高皇帝远,这群人不懂什么国法什么圣上,但他们看出来县太爷生气了,瞬间便老实下来,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孟晚还是头一次见宋亭舟在堂上的样子,差点眼冒星星。不愧是他男人,怎么看怎么有型,怎么是一个帅字能形容的,简直是又帅又有气质!
一旁的书吏不得不提醒宋亭舟一句,“大人,您夫郎说的虽然在理,可光是杀夫这一件,可就是斩刑啊!”
禹国律法对这一法案又明确规定,妻妾谋杀亲夫是重罪,若因通奸而杀夫更是要被凌迟处死,奸夫则要被判斩刑。若奸夫杀死亲夫,哪怕奸妇不知情也要被判绞刑。即使没有通奸的前提下,谋杀亲夫也一样是死罪难逃。
这种事哪怕是不通律法的人,常在衙门办事的人也都是清楚的。更何况是熟读律法的宋亭舟孟晚夫夫。
公堂外的百姓有些见识的也都听说过谋杀亲夫是要犯斩刑的,一时间议论纷纷,黄家人不免得意,认为处死槿姑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槿姑自己心中有对儿子的不舍,也有一丝淡淡的悔恨,若是再晚一些,就差那么一点......如今只有认命了。
“大人我......”
“谁说瑾姑是杀夫了?”孟晚突然出声反问道。
黄家的老妇人哭喊的声音都嘶哑了,扯着个破铜锣似的嗓子叫唤,“没天理了,我们水和村那么多户的人都亲眼目睹这个毒妇杀夫,这个哥儿凭什么张嘴闭嘴都是替这贱人说话!”
她嘴上不干不净的骂人就算了,手还上前去撕扯瑾姑。
一旁秩序的衙役迅速上前将她扯开,嘴上喝道:“肃静!若再不安分,是要挨板子扣押起来的!”
这下子外面过来被村长叫来撑场子的水和村人不干了,一群人叫叫嚷嚷,不服管教。
“县老爷的夫郎不在后院绣花,跑到公堂信口雌黄,你们怎么不打他的板子?难不成还不让人说实话?
“就是!凭什么打我们板子!”
“什么狗屁县官也管不到我们村里的事!”
“谁敢动我们水和村人一下,当我们村里没男人吗?”
人群里传来乱七八糟的反对声,赫山县本地的百姓见势不对都挤到了另一边不敢